如前所述，伊比利亚半岛又称比利牛斯半岛，欧洲第二大半岛，南欧三大半岛之一（图1），包括西班牙、葡萄牙、安道尔和英属直布罗陀。前面介绍了西班牙，这一集将主要介绍葡萄牙。

图1伊比利亚半岛（引自百度）

一、安道尔

在介绍葡萄牙之前，先花一点篇幅描述一下我见到的小国安道尔和英属直布罗陀。

“安道尔”，全称安道尔公国，位于西南欧，是法国和西班牙交界处的一个内陆袖珍小国，国土总面积平方公里，下设7个行政区。年，该国总人口人。安道尔是9世纪时查理曼帝国为防范摩尔人的骚扰，而在西班牙边境地带建立的缓冲国。从年起，法国和西班牙缔结和约，对安道尔共同享有行政统治权和宗教统治权，双方均有权任命自己的代表和接受象征性贡金。此后数百年里，法、西两国争夺安道尔的冲突频频发生。年1月4日安道尔实行体制改革，行政权从议会改由政府行使。年3月14日，安道尔全民公决通过了新宪法，成为一个主权国家，并被评为是世界上国民预期寿命最长的国家之一。

安道尔是一个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其国防主要由法国和西班牙负责。同时，安道尔的旅游业相当发达，为“避税天堂”之一。该国虽然面积不大，但是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建筑有好几处。

（一）石头教堂

从巴塞罗那一路向北，沿途多山。因此，石头是较为丰富的自然资源。从地貌分析，安道尔地处比利牛斯山南坡（图2），境内高山峡谷遍布，地形崎岖，整个国家被三条Y形的峡谷分割，平均海拔米左右，最低处米，最高处科马佩德罗萨山海拔米。气候方面，安道尔属山地气候，大部分地区冬季漫长寒冷，高山积雪达8个月，年平均气温9.9℃，夏季干燥凉爽，降水多集中在冬季。安道尔公国的首都安道尔城位于安道尔西南部安克利亚山麓瓦利拉河的谷地上，瓦利拉河从城区流过（图3）。安道尔城面积59平方公里，是个具有中世纪风貌的旅游城市。

图2安道尔地理位置

图3穿安道尔城而过的瓦利拉河

圣埃斯特凡教堂俗称“安道尔石头教堂”（图4），是安道尔城的教区教堂，建筑呈南北向排列，其历史可以追溯到11世纪。东侧的半圆形后殿是罗马风格的，不规则形状的石头是教堂的主要建筑材料。教堂与背后的山体融为一体，像一幅画。

图4安道尔城中的石头教堂

（二）山谷石屋

山谷石屋始建于年，最初是一位富豪的私宅，年开始被用作安道尔的议会大楼。因此这个不起眼的石屋成为安道尔城最出名的建筑之一（图5）。山谷石屋的楼下是当时安道尔唯一的法庭，楼上是议会厅，7把钥匙的小柜橱保存着重要的官方文件，只有7个教区的代表才能开启。与石头教堂类似，石屋也是用不规则的石块作为建筑材料，古朴大方，展现了人类的智慧的结晶，也反映了该城区域资源的特色。

图5安道尔城的议会大楼

（三）变形的钟表

安道尔的罗通达广场上，有一个脚掌形状的钟表雕塑，这是是西班牙超现实主义绘画大师达利名画《永恒的时间》的立体雕塑（图6）。达利，全名为萨尔瓦多·多明哥·菲利普·哈辛托·达利-多梅内克，普波尔侯爵（年5月11日－年1月23日），简称萨尔瓦多·达利，是著名的西班牙加泰罗尼亚画家（图7），因为其超现实主义作品而闻名。达利是一位具有非凡才能和想象力的艺术家，他的作品把怪异梦境般的形象与卓越的绘图技术和受文艺复兴大师影响的绘画技巧令人惊奇地混合在一起。在年西班牙国王胡安·卡洛斯一世封他为普波尔侯爵，与毕加索、马蒂斯一起被认为是二十世纪最有代表性的三个画家。

图6安道尔城罗通达广场的雕塑-永恒的时间

图7达利画像（引自百度）

超现实主义绘画是西方现代文艺中影响最为广泛的运动之一，第二代超现实主义画家有彼埃·罗依、唐吉、马格里特、保罗·德尔沃以及萨尔瓦多·达利等。这一批画家是专以精致入微的细部写实描绘和可以认识的物体局部为准则，来表现一个完全违反自然组织与结构的生活环境，把幻想结合在奇特的环境中，以展示画家心中的梦幻。达利最有名的作品是油画“记忆的永恒”（图8）。《记忆的永恒》创作于年，非常典型地体现了达利早期的超现实主义画风。画面展现的是一片空旷的海滩，海滩上躺着一只似马非马的怪物，它的前部又像是一个只有眼睫毛、鼻子和舌头荒诞地组合在一起的人头残部。怪物的一旁有一个平台，平台上长着一棵枯死的树。而最令人惊奇的是出现在这幅画中的好几只钟表都变成了柔软的有延展性的东西，它们显得软塌塌的，或挂在树枝上，或搭在平台上，或披在怪物的背上，好像这些用金属、玻璃等坚硬物质制成的钟表在太久的时间中已经疲惫不堪了，于是都松垮下来。达利的作品中，人们还能发现一个特点就是：他把现实世界中不连贯的片断混合在一起。如“面部幻影和水果盘”，人们会从这幅作品中看到在上角的梦幻风景，那海湾和波浪，那座山和隧道，同时又呈现出一个狗头形状，狗头的颈圈又是跨海的铁路高架桥。这只狗翱翔在半空中——狗的躯体中部由一个盛着梨的水果盘构成，水果盘又融合在一个姑娘的面孔之中，姑娘的眼睛和海滩由一些奇异的海贝组成，海滩上充满了神秘莫测的怪形异象（图9）。

图8达利油画-记忆的永恒（引自百度）

图9达利油画-面部幻影与水果盘（引自百度）

二、直布罗陀

作为一个地理学教师，说到直布罗陀，我首先想到的是直布罗陀海峡。直布罗陀海峡位于西班牙最南部和非洲西北部之间（西经5度36分，北纬35度57分），长58千米；最窄处在西班牙马罗基角和摩洛哥西雷斯角之间（图10），宽仅14千米。“直布罗陀”为英文译名。奇妙的是，三年前我曾经站在摩洛哥的海岸眺望直布罗陀，年的春天，我又从直布罗陀的陡崖上远眺非洲。事实上，直布罗陀不仅是个海峡，在伊比利亚半岛上还有一个城市和港口的名字叫直布罗陀市，她在直布罗陀海峡东端的北岸，扼大西洋和地中海交通咽喉，南对西班牙的北非属地休达市，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年起，直布罗陀起成为英国殖民地。

图10直布罗陀海峡地理位置示意图（引自百度）

根据百度资料，公元年，北非的穆斯林在柏柏尔人塔里克带领下开始征服西班牙的壮举。他们从北非渡海北上，在西班牙海岸登陆，登陆地点就是现在的直布罗陀—Gibraltar。Gibraltar一词来自阿拉伯语“JebelTarik”，意思是“塔里克之山”，这是一块伫立在海边的巨大岩体（图11）。直布罗陀海峡是连接大西洋和地中海的狭窄水道，由于地中海地区为地中海气候，夏季受副热带高气压带的控制，因此，降水量小蒸发量大，再加上流入地中海的河流较少，地中海海水的盐度比大西洋高，密度大，但地中海海面低，因此，在直布罗陀海峡形成了密度流，在水面以下至米海水向东流，米以下海水向西流，这就形成了密度流（图12）。在二战时期，德国潜水艇就曾利用洋流躲避盟军设在直布罗陀海峡的雷达监测，多次进出地中海，使英法联军的海军遭受巨大的损失。这就说明，一旦自然规律被人们发现并利用，就会发挥巨大的作用。轮船在经过直布罗陀海峡时，若向东进入地中海，就会顺水而船速加快；但若向西航行，就会因逆水而速度减慢。可见，地理学无处不在，无论是生活、经济发展、旅行，甚至是军事都离不开地理知识的应用。

图11直布罗陀的塔里克之山游

图12直布罗陀海峡洋流示意图（引自百度）

直布罗陀市周边多石灰岩，甚至形成了一定规模的溶洞。溶洞附近的猴子给游人带来了巨大的乐趣。站在高高的海岸上俯瞰海湾（图13），景色极为优美。

图13直布罗陀的溶洞和海湾

三、葡萄牙

葡萄牙共和国，简称“葡萄牙”，是另一个位于欧洲西南部的共和制国家，也是伊比利亚半岛上比较大的国家之一。葡萄牙东邻西班牙，西部和南部是大西洋的海岸。除了欧洲大陆的领土以外，大西洋的亚速群岛和马德拉群岛也是葡萄牙领土。葡萄牙首都里斯本以西的罗卡角是欧洲大陆的最西端，葡萄牙语是2.4亿人的共同母语，也是世界第六大语言。葡萄牙自年脱离西班牙成为独立王国。15~16世纪起，于大航海时代中扮演重要角色，在亚洲、非洲和美洲建立起大量殖民地。年和西班牙共同签署了《托尔德西里亚斯条约》，意图将世界瓜分为二。年被西班牙哈布斯堡王朝侵占。直到年才摆脱西班牙的统治。年，最大殖民地巴西独立，葡萄牙国力开始衰退。年~年为君主立宪制国家。年10月5日革命推翻了葡萄牙王国，建立共和国。作为一个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拥有相当完善的旅游业，也是欧盟成员国之一，欧元和北约创始成员国之一。还是世界贸易组织、联合国等国际组织的成员。我们对葡萄牙的了解是从邻近直布罗陀的法鲁开始的。

图14葡萄牙地理位置示意图（引自百度）

（一）法鲁

法鲁是葡萄牙东南端城镇，法鲁区首府。位于圣玛丽亚角附近，濒大西洋，西北距里斯本公里，人口2.2万。法鲁在公元4世纪即为居民聚居点，后遭摩尔人占领，年由葡萄牙国王阿方索三世夺回。从16世纪中期起，即以法鲁为省会。法鲁城在年西班牙占领期间，曾遭英国人劫掠。后又在、年两次受地震的严重破坏。老城区有古老的卫城墙环绕，老城门雷普索拱门至今仍然是游客打卡的景点（图15）。在葡萄牙的大航海时代，法鲁也曾作为阿尔加维的商业中心。17至18世纪，法鲁进入到发展时期，由于在年里斯本大地震中，除了法鲁外，阿尔加维沿海的村镇都遭到严重的破坏，从此之后法鲁便再度成为阿尔加维省的行政中心。

图15法鲁镇远眺和老城门近景

由于行程的安排，我们在法鲁时间比较短，参观老城之后，有点时间去了圣母升天修道院（图16）。该修道院原是一座始建于年的圣方济会教堂，当时这一带是法鲁的犹太区。现在这里设立了法鲁市立博物馆，展出大量绘画、雕塑，以及罗马时期、中世纪时期的考古遗迹，非常值得参观。但是我们去的时刻正值教堂休息，所以只能绕教堂一周。无意中，在教堂一侧的民房顶上，看到了鸟窝（图17）。我想，这里虽然看不到海，但是鸟窝中的鸟告诉我们，这里离海很近。

图16法鲁圣母升天修道院

图17法鲁的海鸟窝

（二）埃武拉

埃武拉是葡萄牙的一座历史古城，始建于公元三世纪罗马帝国统治时期，当时面积不足1平方公里，长期为罗马军队驻地。目前，尚能看到的罗马时期的古迹有罗马神庙（图18）、温泉浴池和罗马城墙遗址等。罗马帝国灭亡后，埃武拉曾先后被西哥特人和摩尔人占领，其间城市规模开始扩大，建筑风格体现出哥特式和阿拉伯特色。真正使埃武拉声名远扬的是它的人骨教堂。人骨教堂的全名叫圣弗朗西斯科教堂，前后历时三十年，于年建成，当时是作为皇族的祈祷堂，因此正门上方有用大理石雕成的葡萄牙王徽。这是一座哥特式，曼努埃尔式和巴洛克式各种风格的完满结合的教堂（图19），教堂的西厅就是人骨教堂。

图18埃武拉的古罗马遗址

图19埃武拉的圣弗朗西斯教堂

人骨教堂，也称人骨礼拜堂，这座十六世纪的建筑内收揽了各种人骨作为死亡的纪念品，教堂内从墙壁到柱子都由人骨叠筑而成（图20）。昏黄的灯光打在墙壁上，尽是整齐排列的人骨或头颅。从建筑风格而言，人骨礼拜堂是一座巴洛克风格的建筑，创建者为一位半盲的修士，年时他为了传达“人生短暂”的宗教意念，用教堂墓地里大约五千具尸骨搭建起了这座礼拜堂。礼拜堂长60米、宽11米，在入口的横梁上刻着一条令人心寒的标语“我们尸骨在此等待你们的尸骨”，让人不寒而栗。我心里害怕，相机也忘了用，慌慌张张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还有两张模糊不清。教堂内从墙壁到柱子都由人骨叠筑而成，昏黄的灯光打在墙壁上，尽是整齐排列的人骨或头颅，令人毛骨悚然。人骨礼拜堂的建设，有效地“处理”了坟场有限空间的难题。在西方，教堂通常也是墓地。由于当时的坟场不足，僧人便把不同教堂以及修道院的人骨作为点缀品。除了具有实用目的，僧人也兼顾美化的作用，结合了人骨的构造以及特色而“设计”教堂的室内效果。僧人还利用了头颅点缀柱子与天花板之间的衔接处。我想，这也是合理利用土地资源的一种方式吧。

图20埃武拉的人骨教堂

欧洲有不少人骨教堂。除了埃武拉的这座人骨礼拜堂外，在波兰也有一座人骨教堂（图21）。这座小教堂位于古镇切尔姆纳，它的四壁和天花板均由人骨组成，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提醒人们战争和疾病造成的巨大死亡，以及面对死亡时人类的救赎。超过名受害者的颅骨和胫骨被整齐地固定在天花板上，码放在四壁，而一个活门直通这座教堂的地下储藏室，里面还码放着超过2.1万名受害者的骸骨。这座小教堂是由当地牧师瓦茨拉夫.托马谢克建设的，他在参观了纪念西里西亚战争和三十年战争的死难者，以及霍乱和瘟疫的受害者的坟墓遗址后，产生了建设这样一座教堂的想法。年到年间，托马谢克不断收集和清理这些骸骨，并将它们码放到这座教堂的墙壁上。他在这座教堂的祭坛上摆放一些重要人物的骨骼，以及因疾病导致畸形的一些更加与众不同的骨骼，用来凸显那些人在死亡过程中所忍受的巨大痛苦。其中包括当地一位市长的颅骨、满是弹痕的骸骨、梅毒导致畸形的颅骨，甚至还有一具传说中巨人的骸骨。托马谢克年去世后，他的颅骨也被摆放到祭坛上。

图21波兰的人骨教堂（引自腾讯科学）

（三）罗卡角

世界上有三大知名海角，它们分别是南非的好望角、智利的合恩角和葡萄牙的罗卡角。距离葡萄牙首都里斯本30多公里处的辛特拉岛罗卡角，被网友评为“全世界最值得去的50个地方”之一。

如图22所示，罗卡角位于伊比利亚半岛的最西端。葡萄牙最伟大的诗人卡蒙斯在史诗《葡萄牙人之歌》中：称“陆止于此，海始于斯”。这些字样被雕刻在海边的一座十字架形纪念碑上（图23）。这里不仅是欧洲人心中的天涯海角，也是远航的水手们对陆地的最后记忆。四月的罗卡角，天气晴好，蓝天白云映衬着碧蓝的大西洋海水，海风吹动满崖黄色的、紫色的野花在轻轻摇曳，也勾起了一个远游的地理工作者对大航海、地理大发现故事的记忆。多年前，葡萄牙人拉开了人类征服海洋的序幕。痴迷于地理学和航海战略的哈里克王子将意大利人、阿拉伯人、犹太人、摩尔人等不同种族的地学家、地图绘制家、数学家和学者聚集在自己麾下，创办海航学院，培养航海人，进而实现了他多年的航海之梦，让葡萄牙成为当时欧洲的海航中心和航海强国。

图22罗卡角地理位置示意图

图23罗卡角的纪念碑和灯塔

说到地理大发现，大家首先想到的是哥伦布。在前述介绍西班牙时，也提到了哥伦布。其实，葡萄牙在地理大发现过程中也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葡萄牙除了哈里克王子外，还有达伽玛、麦哲伦等知名的航海人。葡萄牙航海人达伽马，一位出生于航海世家的贵族子弟。年7月8日，他受国王派遣从里斯本出发，经过近10个月的海上航行，抵达印度西南部卡利卡，首次开拓了从欧洲绕过“好望角”通往印度的海上航线（图24）。他为葡萄牙带回了大量东方香料、丝绸和宝石，得到了国王的额外赏赐，封为伯爵，任命为印度总督，死后安葬于热罗尼姆斯修道院。有着同样丰富航海经验的另一位葡萄牙人斐迪南·麦哲伦却没有达伽马幸运，当他向葡萄牙国王曼努埃尔提出环球航海计划时，国王感觉自己已经控制东方贸易，因此拒绝了他的请求，怀才不遇的麦哲伦只能转向西班牙。西班牙查理五世眼见邻国葡萄牙一夜暴富，求之不得这样的海航人，他迅速接待了麦哲伦。当麦哲伦带着自制的彩色地球仪献给查理五世的时候，国王满口答应了麦哲伦的环球计划。年8月10日，麦哲伦率领五条船27名水手起航，他们找到了一条通往“南海”的峡道，即麦哲伦海峡。他把海峡南岸的陆地命名为“火地”，今天智利的火地岛;他将惊涛骇浪的“南海”冠名“太平洋”。因此，麦哲伦被公认为世界上第一个完成环球航海之人。

图24达伽玛、麦哲伦航海路线示意图

（四）里斯本

里斯本，是葡萄牙共和国的首都。位于该国西部，城北为辛特拉山，城南临塔古斯河，距离大西洋不到12公里，是欧洲大陆最西端的城市，南欧著名的都市之一。里斯本是工业城市、国际化都市，如今是葡萄牙的政治、经济、文化、教育中心，亦是欧洲著名的旅游城市，每年接待游客超过万人。里斯本在史前时代就有人类定居。年，葡萄牙第一代国王阿方索一世夺取了里斯本。年，里斯本成为葡萄牙王国的首都和贸易中心。在地理大发现时代，很多航海家都是由里斯本出发到世界不同的地方去探险。因此，到16世纪，里斯本达到最辉煌的时期，大量黄金从当时葡萄牙的殖民地巴西运到里斯本，使得里斯本成为欧洲富甲一方的商业中心。年，里斯本发生了强烈的里斯本大地震，造成城市及港口的严重衰落。不幸的是，从此葡萄牙的国力也开始走下坡。里斯本最吸引我的景点也和地理大发现有关，当然还有葡式蛋挞。不过，由于网红点排队人太多，我只能放弃，在普通的街道小巷子中的咖啡店，品尝了著名的葡式蛋挞，算上咖啡，不到3欧元，想想真是便宜啊。

航海纪念碑

葡萄牙航海纪念碑建于年，屹立于海旁的广场上，已成为葡萄牙的象征。该碑的设计师的寓意不仅仅是对历史上这些冒险家们的牺牲精神表达敬意，更是为他们无比的勇气而深感骄傲。纪念碑为纪念航海家哈里王子逝世周年而建。其外形如同一艘展开巨帆的船只，碑上刻有亨利及其它80位水手的雕像，船头站立者即为亨利，其后为其助手达伽玛，两旁是一些随同出发的航海家，以及葡国历史上有名的将军、传教士和科学家等（图25）。从纪念碑的侧面看，从建筑结构接近顶部的中间有一个十字形状的雕塑，其实是一把长剑（图26）。碑前的地上刻有一幅世界地图，上面刻有发现新大陆的日期。

图25葡萄牙航海纪念碑

图26航海纪念碑上的剑

2.贝伦塔

贝伦塔，它是葡萄牙古老建筑之一。此塔不仅是见证葡萄牙曾经辉煌的历史遗迹，它的独特建筑风格和其特殊的地理位置为它带来了世界各地旅游观光者，是里斯本最上游客镜头的一个风景点。贝伦古塔矗立在里斯本河口，是葡萄牙大航海时代的里奥二世为了加强帝国的防御系统而修建的一座大理石堡垒。贝伦古塔外观典雅华丽（图27）。这里曾经是野心勃勃的航海家们的起始点，见证了一代王朝的迅速扩张。贝伦古塔也曾经被用作海关、电报收发塔和灯塔，甚至在西班牙统治时期还曾经被用来关押重要的政治犯。

图27里斯本的贝伦塔

（五）波尔图

波尔图，是葡萄牙北部一个面向大西洋的港口城市，人口近30万，是葡萄牙第二大城市、波图省省会及北部大区的行政中心。在这里我们参观了波尔图的葡萄酒酒庄好路易斯一世桥。

路易斯一世桥位于波尔图中心，横跨杜罗河链接老城和加亚新城两岸（图28），年建成，和巴黎那座举世闻名的铁塔是同一设计师（亚历山大·古斯塔夫·艾菲尔）。大桥历经了多年风雨，依旧在使用，桥上有有轨电车来来往往（图29）。

图28波尔图的路易斯一世铁桥

图29波尔图路易斯一世铁桥上的有轨电车

波尔图有不少酒庄，其中游客比较多的是Calem（低调奢华的老酒庄）和Sandeman（一个以斗篷和商业化闻名的酒庄）。我们走进了Sandeman酒庄（图30）参观，并品尝了该酒庄的各种葡萄酒。以前，说的葡萄酒总想起法国，参观了以后才知道，葡萄牙的葡萄酒也很出名，这得益于这里独特的气候有利于葡萄的生长和葡萄的发酵。因此，我不得不说，学地理不仅仅要读万卷书，还要行万里路，而且还得活到老学到老。

图30波尔图的葡萄酒庄